,谁敢去闹?”
“何况,蜀王也是有理由的,停大家一个月的月俸钱,是为了与突厥一战做准备。”
“这个时候谁要是去闹,就是找死。”
话音甫落,东宫的小宦官着急忙慌的走了过来,在众人的注目下,来到太子身边,在他耳畔说着什么。
“什么?!”
太子听完,从躺椅上一跃而起,愤怒道:“他怎么敢的?!”
程俊好奇道:“怎么了?”
太子咬牙切齿道:
“这个混账老三,把我东宫的一切用度,全部停了!”
程俊挑眉道:“诸皇子的都停了?”
太子不忿道:“全停了我能生气吗,就停了东宫的!”
“这是冲着我来的!”
说完,太子忽然霜打的茄子蔫了一般,颓然坐回到了躺椅上,有气无力道:
“算了,我也不跟他计较,停就停吧,反正这些时日我也不在东宫。”
程俊看向那名小宦官,知道他是受太子之命,留意着宫里的消息,问道:
“还有什么消息?”
那名小宦官说道:“齐王的人,昨天下午便开始在长安城施行盐铁官营。”
“虽然盐铁官营,但是齐王那边,不阻止商贾贩卖,只是让官府经营的盐铁,价格比商贾卖的便宜,昨天下午开始,已有很多城中百姓跑去官府那里买盐买铁器了。”
“另外,郯王殿下的人,也是昨天下午开始,连同大理寺,刑部,长安县衙,万年县衙,整顿牢狱中的人犯,下令从今天起,凡是触犯律法的商贾,必须多交一份税。”
小宦官补充道:“今天只是在长安城,估计明天开始,郯王的人,就会去京畿道的二十一个县收税。”
程俊微微颔首,京畿道二十一县,应该是郯王他们这些人的极限。
再远,郯王的人顾不过来。
不过,收二十一个县的税,也能收上来不少钱。
东宫小宦官接着说道:
“梁王那边,已经从户部要到了铸钱之权,现在铸钱铜炉已经被梁王的人看管了。”
程俊啧啧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