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在找什么?”
程处亮挠头道:“刚才跟咱大哥下棋,大哥把黑棋扔出来了,我找了半天没找到。”
程俊沉吟道:“既然找不到,为什么不找忠伯再要一个新的黑棋呢?”
程处亮眼眸一亮,“有道理!”
“三弟你去忙,我去继续跟大哥下棋!”
“好!”
程俊一笑,翻身上马,朝着皇宫飞驰而去。
程处亮则从程忠那里要到了一颗崭新的黑棋,然后用红将扣在黑将上面,远远的对着堂屋处的程处默挥动叫道:
“大哥,我找到了!我赢了!”
程处默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棋盘上的唯一的一颗黑棋老将,然后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啊?”
皇城,尚书省,衙署之中。
房玄龄、杜如晦对案而坐,各自拿着公文,一边看着一边闲聊。
“克明兄,最近长安城挺热闹啊。”
杜如晦笑着道:“确实热闹,蜀王、齐王、梁王、郯王,真是各显神通。”
褚亮、欧阳询因为心里烦闷,跑来找他们诉苦,见他们看着公文,便没有打扰他们,安静坐在旁边。
此时听到他们的话,欧阳询忍不住反驳道:
“什么各显神通,分明是乱来!”
褚亮也是不悦,“百姓为之受苦,你们身为宰相,竟引做笑谈?”
房玄龄、杜如晦对视了一眼,刚才的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见他们接话,房玄龄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褚学士,欧阳学士,你们急什么。”
褚亮板着脸道:“搞出这么大的乱子,我们能不急吗?”
房玄龄忍俊不禁道,“这算是哪门子的乱子?”
杜如晦也是一阵哭笑不得,说道:“陛下放权给诸王,让他们历练,历练哪有不出错的,你们太敏感了。”
褚亮、欧阳询听得火大,蹭的一下站起身,褚亮道:“你们怎能说出这种话!”
欧阳询更是生气道:“是我们敏感,还是你们糊涂了?”
房玄龄放下公文,语气不急不缓说道:
“知道陛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