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陛下,蜀王殿下名为节流,实为借公报私,有人明知而不过问,此人对还是不对?”
“齐王贩卖盐铁,闹出盐铁官营的乱象,有人不仅不追究其责,反而一再支持,此人对还是不对?”
“铸钱本就是朝廷充盈国库之法,有人将此法,变为梁王充盈国库之法,此人对还是不对?”
“收税坏了法度,有人却说是吏治问题,说这话的人,对还是不对?”
程俊肃然说道:“陛下要臣回答您的问题,臣就得先搞清楚,太子说的对还是不对。”
“如果太子说的不对,那么,综上所述,此人做的这些事,就是对的。”
“陛下觉得此人做得对,臣就有本要参。”
“如果太子说的对,那么,臣教导太子就教导的没有错,陛下让臣回答,臣只能请陛下嘉奖太子。”
“”
李世民眼中的怒火,瞬间消失不见,眸光都清澈了,差点忘了,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
太子这会跳出来指责他,程俊这个当老师的,哪可能会偏向他这个天子。
“朕不要你们说对或者不对,朕找人来评理!”
李世民怒气冲冲说着,你程俊不帮朕打圆场是吧,以为朕没人了?
满朝文武,都向着朕的!
李世民转头说道:“阿难,去把房玄龄和杜如晦叫来!”
“奴婢遵旨。”
张阿难立即领旨,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许久,他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
李世民看了看他背后,发现没人过来,瞪着他道:“让你去叫人,你叫的人呢?”
张阿难解释道:“陛下,杜如晦身体突发不适,去了太医署。”
李世民问道:“房玄龄呢?”
张阿难道:“尚书省的属吏说,房玄龄陪着杜如晦去了太医署。”
李世民骂道:“那你回来作甚,去太医署找!”
张阿难再次解释道:“奴婢去过太医署了,太医署那边说,房玄龄不知怎的,一去太医署,便晕厥了过去,这会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
“”
李世民闻言心中一惊,属实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