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当即离开,很快将文房四宝带了过来,放在程俊的面前。
程俊提起笔,快速的在纸上书写起来。
李道宗见他下笔飞快,好奇问道:“程御史,你在写什么?”
程俊头也不抬的说道:“写字。”
“”
李道宗有些无语,说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在写字?我问的是,你写的什么字?”
程俊抬头乜了他一眼,说道:“文字。”
李道宗不由握紧了手中的茶盏,不信邪的再问道:“内容是什么?”
程俊道:“内容是百十来个字。”
李道宗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念一念?我想听听。”
程俊这时放下了笔,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然后起身将纸张递给了他,“给你的,你自己看。”
李道宗怔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错愕道:“给我的?我就在你面前,你给我写什么?直接说不就完了?”
程俊肃然道:“我需要你在上面签字画押。”
李道宗愣住了,纳罕道:
“签字画押?你拿我当人犯审呢?”
说着,他接过纸张,看了一眼。
只见纸上写道:‘臣殿中侍御史程俊,监察刑部,今察刑部上到尚书,下到属吏,皆是目无法纪,心无纲常,上悖陛下之意,下生不正之风,今证据确凿,刑部尚书李道宗供认不讳,特请陛下圣裁。’
李道宗越看眼睛睁地越大,看完内容,抬头瞪着程俊,手指纸张道:
“程俊,你参我?”
程俊正色道:“你纵容下属,侮辱朝臣,你说,我该不该参你一本?”
李道宗将纸张扣在案几上,骂道:“你胡扯!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程俊指了指不远处名叫“梁翰”的中老年属吏,说道:
“人证物证都在,你怎么抵赖?”
李道宗转头望向中老年属吏,问道:“怎么回事?”
中老年属吏只得将刑部底下人对张文瓘的事,告诉给他,小声道:
“李郎中有些看不惯咱们刑部的司门主事张文瓘,平日里,对他态度不怎么好,还让他干些杂活,张主事不敢招惹李郎中,便上面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