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地方找住处。
最后总算找到一间中等偏下大小的客栈,定下两间下等房。
房间里只有床榻桌椅,除此之外可算简陋,屋里的被褥不知多久没晒,一股子潮气不说,还残留上任住客的脚臭味。
要是换别家,他们离贡院就太远,离开学院街再来考试,要么早起要么只能打马车,额外花笔交通费,实在不划算。
饶是这样不好的环境,房费也没很便宜。
一天就要一百二十文的房费,两个房间,那就是二百四十文,他们要在这儿住十天左右。
小半个月待下去,二两多银没了。
这还没算上四人一日三餐的费用……
大城市就这点不好,钱不经花。
秦扶清道:“如此算来,咱们不如去瞧瞧附近可有出赁的院子,租上十天半个月,还能自己烧饭,不也能省些?”
殷宝松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我不大会烧饭。”
苏木和殷杰对视一眼,“我们也不会。”
“我会烧些家常饭,能吃饱就成,先去附近找找有无房屋吧。”
说去就去,眼看着天都快黑了,他们经人提醒,拐到一条居民巷子里。
给他们开门的是个老阿嬷,“我家主人出远门了,你们有甚么事?”
殷宝松站在几个孩子身后,不敢叫他说话,他瞧着有些凶神恶煞,方才看了两处房子,都因他不敢租赁。
这次秦扶清先拿出考府试的文书,示意道:“我们是从安溪来考府试的考生,想租赁房屋半个月,听人说这里有屋子租赁,特意前来询问。”
他说话彬彬有礼,一双黝黑的眼睛真诚无比,老阿嬷听罢,回道:“我家确实有屋子要赁,就在那家杂货铺隔壁,你们几个人住?可住的下?”
“我们四人在平阳也没甚认识的人,家中又不富贵,只求头顶能有乌瓦遮身,哪敢求更多?只要有两床被褥,有能烧饭的地方,也就足够了。”
“那你们稍等,我进去问问主子家。”
朱红色的门缓缓关上,殷杰换只脚站:“实在不行,咱们还能回去住客栈。”
“要是真原意租给咱就好了,”苏木轻声道:“我看左拐过去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