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在家教花珏练功。
秦扶清忙着打听望岳书院的事情,大清早吃过早饭,牵着长耳出门。
这一日刚好是望岳书院广场有贤师讲课的日子,一大清早,隔壁院子住着的书生们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你们都快些洗漱,今天可是樊讲师的课,上次他讲的《孟子》,真是叫我茅塞顿开!”
“樊讲师的课还不算什么,你来的晚,不曾听过乔讲师的课,他讲孔孟,才是无人能匹敌呢!”
“你说的可是甲丁年榜眼乔万淇?”
“正是他!”
“他竟然也在望岳书院讲学?那可是榜眼,他不是在京城国子监教书吗?”
“你难道不知乔万淇是广德府人?他丁忧在家,望岳书院便请他来讲学,去年一年他也才讲了十来回课,今年到现在,还没来几回呢。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听他的课。”
“哎,也怪我去年在家耽搁了时间,没能来此次游学。若是能叫我听到榜眼讲课,真是死而无憾也!”
院墙不隔音,秦扶清偷听的酣畅淋漓,对他们口中的广场讲学也心向往之。
等那几个年轻人出门,他也牵着毛驴出门,就跟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到广场,他们出门挺早,可等到了广场后,却看到有人比他们更早在那等候。
听讲学的读书人都带了蒲团,往那盘腿一坐,便可听课。
广场整体做了回音设计,老师在前面讲课,回音可让广场上大多数人听到。
当然,也有一些像秦扶清这样刚来的读书人,不知道要带蒲团的,附近还有人专门在此卖东西,卖蒲团的就不在少数。
秦扶清找了茶棚放驴,给店家几文钱,请他帮忙看着。
花了三十五文买了一个散发着草青气的蒲团,他没能挤进人群,只能在外围找位置坐下。
等到日头东升,落在讲台上,辰时二刻,讲师总算到场。
可那人一来,秦扶清明显能感觉到众多读书人情绪陡然降低。
“啊,怎么是他!”
“今天又到讲算学的时候了吗?”
“早知道讲算学我就不来了!”
此类的嘀咕声不绝于耳,秦扶清挺直脊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