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搞的,真可惜。”
“吃不了鹅掌,不还有鸭掌吗?鸡脚也挺好吃。”
“你不懂,鹅掌就是鹅掌,代替不了。”王宝达给大家扯了一会美食论,一顿饭吃下来和乐融融。
吃罢午饭,娄雨贤有午休习惯,几人便要回去。
临别时,娄雨贤又叫秦扶清到书房。
一是问他和万宝当铺的掌柜钱鑫有何干系,上次秦扶清在金玉街捡漏的事情传的县里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连柳祥贵都调侃秦扶清运气好。
秦扶清便把当日之事给说了,要不是石明卓咄咄逼人,估计钱掌柜也不会为他解围,特把那幅画送给他。
一听又是石明卓这个老冤家,娄雨贤也无语了,“他怎么总是看你不顺眼?这次乡试,你们肯定又在同一场,多注意些,莫叫他给你使绊子,一定要考过他,省得他如此猖狂!”
秦扶清连连点头,“老师说得对,我知道了。”
“嗯,”娄雨贤替弟子整理衣襟,看秦扶清比他还高大半个头,叹口气道:“我老了,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再过几年,估计连指导你学问都做不到,你去青州,有没有访到什么名师?”
秦扶清心虚地摸摸鼻子,在此之前,他都一直说有的。
娄雨贤看穿他,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没别的事你会叫含真去青州?莫名其妙建什么女学,我前些日子写信给我在青州的友人,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秦扶清跟在老师身后,像个小学生一样仔细聆听教诲,他认错极快,不管娄雨贤说什么,他都是:“老师,我知道错了。”
“你,你不知天高地厚,凡是做了的事情,从不认为自己有错,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背着我还要继续做。可是扶清啊,老师还是忍不住想劝你。”
娄雨贤转过身来,一双眸子里满是担忧。
他和秦扶清认识十来年了,自认为对这个孩子付出很多心血和关爱。
也算了解秦扶清。
可如今,他看着比他还要高大的少年,想到这些年来相处的点点滴滴,总有种人在深山不知路的恍惚感。
他眼前的弟子,是他眼中的弟子吗?
讽刺大儒,挑战大儒权威,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