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在里面乱闯。后来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就钻出来那么多会飞的老鼠,见人就咬,我跟蔚渴吓得没办法,埋着头乱跑,不知道怎么跑出来的。刚到洞口,就碰到了钿老大他们。他们也没多问,拉着我们就跑,后来遇到成大哥,就到这里了。”
“朱老三,他们被飞鼠咬了,怎么会这么厉害,身上冷得跟冰棍似的?”程志权大惑不解的问道。
“对呀,咬的时候也没觉得多痛,怎么一会就觉得头晕发麻,跟打了麻丨醉丨似的?”洋洋满脸问号,对自己刚经历的一幕后怕不已。
“你这么说,我更加得去抓一只来研究了。”朱老三下了决心,看着程志权:“咱们就说定了哈。谁到时候不去谁赔对方10万块。”
我听得想笑,又不敢破坏他们严肃的气氛,使劲憋着。表弟看看程志权,又看看朱老三:“带我去吧,我可以帮忙的。”
“你还是别去了。我只会解毒可不会疗伤救人。”朱老三摇摇头,一口回绝了。
洋洋本来还想磨磨,我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勉强。朱老三说他只会解毒,很可能说的是实话,因为那飞鼠是他家祖辈带来的,他有所了解,但现在的飞鼠却不同于过去的飞鼠,凭他的能力,并没有多大把握能对付飞鼠带来的意外伤害。洋洋沮丧的闭上嘴,不再多话,毕竟飞鼠刚让他吃过亏而他连什么样都还没搞清楚。
“对了,老朱,那一片怎么全是槐树,真是奇怪?”程志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朱老三黑黄油亮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含糊的说:“我也不太清楚,听我奶奶讲,好像是槐树属阴,种在人生活的地方不好,所以只能种在偏一点的地方。至于为啥种了这么一大片,还有个挺浪漫的说法呢。”
“相传原来玉竹这个地方有个姑娘,叫米虹,是当时镇上一家富商米员外的独女。从小聪慧过人,长得又美丽动人,米员外夫妇爱若珍宝,轻易不肯许人。这米小姐到16也没订亲。
有一年来了个养蜂人,是个白净秀气的书生样的小伙子,除了放蜂就是读书画画,写字吹箫。镇上的姑娘们都在偷传,这个奇怪的养蜂人其实是个落难的大家公子,早晚要回去的。米小姐的母亲喜欢吃蜂蜜,米小姐便想到养蜂人那里去买点纯正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