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受伤。
知道锣婕居然还是个大学生,我实在是有点诧异。现在的人不要说大学生,就是个普通人,信这些的都不多。没经历这些天,我也是个唯物主义论的拥趸者。
锣大妈说忧心忡忡的说自己跟儿子谈过很多次,过于危险的活就不要接,哪怕再多酬金,也不要贪图,没什么比命更重要。每次锣婕都答应得很好,可一有人求助,他只要答应了,不要报酬,再凶险都要管到底。我理解锣大妈的心情,自己的儿子,当然不希望他有什么事,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罗大叔就回来了,背着鼓鼓囊囊的两个大袋子,满脸风尘,脏兮兮的,跟街上拾破烂的差不多。见家里有人,大叔愣了一下,打了个招呼,放下袋子,去洗漱了一番,换了衣服才出来。
“大叔,吃过饭了没有?”我刚帮大妈收拾好桌子。“还没呢。今天倒霉,差点被车站的丨警丨察当盲流了,盘问了半天。”大叔叹了口气。我跟大妈端出饭菜来,还没热一下,大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等他风卷残云的把剩菜和饭一扫而光,我有点惊叹他的饭量。他不好意思的说自己饿了半天了。
原来他中午到的,被当成可疑人员查问了大半天,好在他想到一个熟人找了派出所的人去给他作证才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