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后警告我,让我们离开这里,说这个古墓很邪门,好多进来的盗墓贼没有活着出去的。我跟导师说了,导师说他知道,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家人都被看管起来了。导师让我想办法逃走,我本来已经跑掉了,可我不放心他,又跑回去了。到墓地时,墓地已经塌陷了,导师被埋在废墟底下。所幸他还活着,我没法把他救出来,只能报了警。当地派出所带了好多群众来救援,帮我把导师救了出来。我的导师之所以还能活着,是因为那只老鳖把他推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后来我回到学校继续上学,导师从没跟人提起过那次考古,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那次考古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要去那里考查。我问过导师,我走后他发现了什么,怎么会那么快就塌陷了?他不愿提起,我也不敢再问,就这么淡忘了。前几年,我去那个地方出差,有个老乡把这个木牌交给我,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交给这个老人就行了。这次出来前,想起你们提到猫猫,不知道怎么就把它带来了。”
“你一直觉得是老鳖托人给你的那块木牌是吧?”我忍不住问道。
“是的。”张老师回答道。猫猫和旺旺都满脸问号,显然没听懂那个木牌到底有什么用。
“简单点说,木牌是信物。”程志权说道:“两个小笨蛋,懂了没有。”
“呃…”猫猫和旺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一脸雾水。
“那个,我要休息去了。”洋洋和蔚渴直打哈欠。我也回自己房间去,还是上次来时住的那间。
张老师和小丁住的一间房,程志权自己单独住一间。我独自坐在阳台上,看夕阳渐渐西沉,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感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越来越喜欢看日出日落,常常放任自己在满天霞光里放飞所有情思,神游太虚。
猫猫和旺旺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猫猫不停的嘀咕着,旺旺则无声的用它的大眼睛表达着对猫猫的认同或者不满。不知道这两个会说话和不会说话的家伙是怎么交流的。但是明显的,这两个家伙交流起来没有障碍,还很麻利。
“猫猫,你们在讨论什么?”我随口问道。“主人,它说它要去把钿老大的厨房扫光。”旺旺鄙视的看着猫猫:“它怎么吃得下那些污浊恶心的东西?”
我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