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墙站了一会儿,感觉稍微好些了,正打算出门。汪汪不放心,瞅了瞅四仰八叉、呼噜震天响的猫咪,决定钻进我的风衣口袋,陪我去上班,以防万一有啥紧急情况它们能及时应对。
关上门,走到电梯口,胸口忽然像被火烧一样疼,我拉开衣领一看,是那把同心剑,正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微微颤抖,仿佛急于挣脱飞出来。
我的心刚刚平静下来,又猛地狂跳,难道程志权遇到危险了?我顾不上上班,立刻折返回屋,关上门,取出了同心剑,全神贯注地感受它的信息。雌剑所化的镜像中,程志权似乎身处一条昏暗的地洞里,他可能受了伤,一瘸一拐地走着,步伐沉重缓慢,状态非常糟糕。
我既焦急又害怕,催促汪汪想办法联系他。汪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成功,它失望地摇了摇头,说:“有东西阻碍了我的感知,没法和他沟通。”
“不过,我能感应到他,说明他离我们不远。”汪汪接着说。
“大概在哪个方向,有多远?”我急切地问。
“他离我们不超过一里地。”汪汪肯定地说:“应该是玉竹那边的方向。”
“一里之内,应该还没到玉竹,他会在哪里呢?”我想破头也想不出。连忙给表弟打电话,又问锣婕最近有没有程志权的消息。
锣婕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说一个月前程志权提过要出远门,还请她帮忙照看我。
我听着又急又疑惑,出远门怎么还这么近?锣婕也有些担心,让我别急,她先查查程志权的消息。过了一会儿,她兴奋地告诉我,她找到程志权的位置了,让我等着,她来接我。
不知道锣婕是怎么做到的,不到半小时,她就到了我家楼下,让我带着猫咪和汪汪一起走。
汪汪只有我手掌那么大,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猫咪睡得正香,怎么推怎么喊都不醒,只好抱着它下楼。
虽然有电梯,我还是累得够呛才把它弄上车。锣婕那张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也被我的狼狈样逗乐了。她帮我开了车门,在猫咪身上贴了什么东西,不久,猫咪就醒了。
表弟发短信来说,程志权可能在一个叫鸣笛山的小镇。据说是张老师提醒他的。程志权曾提到那里即将封闭进行大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