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塞,赶紧去找出那个装着石头的盒子让她自己挑。
海蒂挑出了她要用的十二块驱邪石,按照特定的方式摆好。突然,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鲜血直流,每块石头上都被滴上了几滴。过了一会儿,只见石头上隐隐约约散发出红色的光芒,一股股几乎看不见的红线交织错综,将猪猪和她紧紧守护在阵中央。
“锣婕说了,她会在外面护法,你安心睡吧。”海蒂对我笑了笑,说道。
这一觉,我睡得像死了一样,醒来时,窗外已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自己错过了一场精彩的仪式,心里有些遗憾。
“猪猪,海蒂!”我边喊边打开了卧室门。客厅里的一片狼藉让我吃了一惊。锣婕、海蒂面色凝重地蹲在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猪猪旁边,连我的呼喊都没有反应。
我心里一沉,难道猪猪出事了?但她们看起来又不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锣婕,猪猪怎么了?”我轻声问。我蹲下来查看猪猪,它双眼紧闭,嘴角和鼻孔下方都有血迹。
“接受权杖全凭它自身的灵魂力量、修为和天赋,能活下来,熬过去,才算合格。”海蒂轻声说:“这段时间里,它们已经试过好几个,死了两个,废了三个。现在只剩下猪猪和另一个孩子。如果这两个都不行,就只能等到下次再选了。”
“这么残忍?”我震惊地看着猪猪:“它这样多久了?”
“已经有大半个晚上了。”锣婕同样忧心忡忡地说。
我拿出麻道士给我的玉佩,想让锣婕用来保护猪猪。锣婕摇了摇头:“不能借助外力,必须靠它自己挺过来。你要是作弊帮它,就算当上了大祭司,它胜任不了,控制不住权杖和法力,反而会害了它!”
我知道她说得有道理,只好打消了那些念头。
快到中午时分,猪猪终于睁开了眼睛,它盯着我们看了很久,然后说:“你们怎么都这副倒霉相?我又没翘辫子?”
我们被它逗乐了,海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们差点以为你真的翘辫子了。”
“老妈,我是你捡来的吗?居然这么看我。”猪猪撒娇卖萌地扑进了海蒂的怀里。它现在已经比海蒂大了很多,看起来不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