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认识你!”钿老大连忙热情地打招呼,正欲自报家门,却被锣婕打断:“叫他田大叔就好,别乱了辈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对这样的称呼调整颇为满意。
钿老大的笑容顿时凝固,他看了看锣婕,又望向我,脸上写满了哭笑不得的复杂情绪:“我怎么感觉自己突然间就老了好几岁呢。”
我投以他一个充满同情的眼神,内心虽然早已笑翻了天,但表面上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自我介绍道:“你可以叫我赵晓霞。”
“这位是米阿姨,别随意乱叫。”锣婕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我只好学着钿老大的样子,略显尴尬地接受了小于的问候,心中却对锣婕这种突如其来的正经感到好笑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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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的互动中不难看出,锣婕与这位名叫于洋的小徒弟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距离,对话稀疏且略显生硬。于洋用餐时显得格外拘谨,偶尔小心翼翼地瞥向锣婕,那眼神中既有敬畏也有几分不安。我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悯,心想如果不是锣婕的安排,她或许不必如此紧张。
“小于,别光顾着看师傅,多吃点菜。”钿老大不时地试图缓解气氛,然而他的好意似乎让于洋更加手足无措。
我见状,决定主动打破这份尴尬:“小于,你今年多大了呀?”
“我已经十九岁了。”于洋轻声回答,声音细若蚊蚋,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坚韧。
正当我打算继续与于洋攀谈时,锣婕却突然转向钿老大,提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请求:“老田,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钿老大闻言,立刻表现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锣婕的下一句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等会儿你离开时,带上她一起去你那里锻炼一段时间,几个月后我再去接她。你就随便给她安排点事情做,权当是抵偿食宿费用了。”
这番话究竟是出于推卸责任,还是真心希望于洋能得到锻炼?我和钿老大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而锣婕并未立即给出答案,只是紧紧盯着钿老大,重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锣婕那不容拒绝的眼神,钿老大最终还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