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知道你行踪的就只有王明一个?”
“嗯,”经陈墨这一提醒,陈虎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笃定的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知道我那天要干什么……”说着,他突然一顿,神色又变得有些紧张,“等等!倒是还有一个可疑的人——就是华建钢铁老板的儿子,叫…叫什么来着…哦对,叫秦逸!就是他把我的手臂打断的!”
“秦逸?”陈墨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冷冷地说道,“以他的身手,这院墙确实困不住他。你的意思是,他跟踪你过来的?”
“我只是猜测,”陈虎慌忙解释道,“那账本里,有关于华建钢铁的记录,那小子说不定就是要为他爹报仇,所以才把账本和金条都给老子偷走了!”
陈墨沉吟片刻,心中权衡着这两个人的可能性,只感觉两人似乎都有嫌疑。
他冷冷地瞥了陈虎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姑且信你一次。”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出房间,再次拨通了赵麟泰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赵麟泰沉稳的声音:“阿墨,有什么新发现?”
“老板,有些新线索。”陈墨瞥了一眼主屋内正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陈虎,沉声汇报道,“陈虎说,有两个有很大嫌疑的人,一个是王明,另一个是姓秦的那小子。”
“王明?”赵麟泰的声音透出一丝疑惑,“有证据吗?”
陈墨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直接的证据没有,但陈虎说,那天知道他行踪的就只有王明。”
赵麟泰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片刻后,他疑惑地问道:“可是,他把账本拿走做什么呢?那里面记录的事情,难道他能脱得了干系?”
陈墨轻轻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回应道:“或许他是对那近百根金条动了心,账本可能只是顺手牵羊。亦或者,他拿账本是为了以后能顺利脱身?毕竟,他是做律师的,钻法律空子的事,他最擅长了。”
赵麟泰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陈墨的猜测,眼下王明对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能直接去质问王明。
于是,他话锋一转,又问道:“那秦逸呢?”
“陈虎说,账本里记录了华建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