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听不懂人话?早前我说什么来着,裴望渝选谁都不会选你,看你这副丧家犬的狗样子就知道,裴望渝那小妞逃了是吧?你找不着怪的,把账算在你爹头上了?”
他左一口丧家犬,右一个你爹的,生怕自己还能见着明天的太阳似的。
握住方向盘的手青筋乍现,陆彦翀眼中杀机顿现,倒不是因为程京南的怒骂,而是那句裴望渝选谁都不会选你。
如果没有确定自己曾在裴望渝心里待了十年,他或许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现在这样就好像有人站在他面前,敲锣打鼓提醒他,你多能啊,眼睛瞎了十年给人弄丢了吧?
明明一伸手就能拥有的人,现在就是长了十条腿也追不上了吧?
“你有时间在这儿落井下石,不如省点心思去给你妹妹找块好点的墓地,现在下午一点,我提醒你,你只有不到六个小时了。”
陆彦翀推开车门下车,程京南本能往后退了一步,“你他妈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是我帮的裴望渝,姓陆的,你这段时间把老子盯得这么紧,连老子每天上几次厕所都知道,你会不清楚裴望渝逃走跟我有没有关系?”
“二十二号那天,你晚上进了赌场,第二天下午出现。”
陆彦翀面无表情。
程京南嗤笑出声,“把老子的动向调查这么清楚,怎么,老子床上那点事你也感兴趣?”
陆彦翀站着没说话。
程京南也微微敛起笑意,沉声说道:“陆彦翀,你要想找茬明说,用不着搞这么一出,你要是敢动我妹妹”
程京南话没说完,一声清晰的枪响中断了他的话。
陆彦翀手里的1911枪口对准他的左侧,子弹射出打中他身后二十米处的霓虹灯箱,外层玻璃应声破碎。
“你就怎么样?”
陆彦翀略显慵懒,又极为不屑的语调反问微微怔愣的程京南,“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现在要做的是自证,不是跟我说废话,超过时间,我欢迎你带着棺材来找我报仇,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程京南怒不可遏,偏生深知陆彦翀这分钟的警告不是闹着玩儿,程朝宁在他手上,这个疯子向来不惧与任何人为敌,就是三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