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见我来了又一副护食的样子,原来是没安好心啊。”
程朝宁烦透了秦稚棠,尤其是她这副捉贼见赃的口吻,“首先,没人叫你来,是你自己巴巴儿贴上来的,其次,这礼服是在三个月前订的,那会儿是个什么情况你别跟我装不懂,最后,今天我叫望渝来,没打算让她试,更没打算跟她说什么,你别心黑看什么都脏。”
秦稚棠嗤笑,“说的比唱的好听,你的身份太适合两面三刀,谁知道你的冠冕堂皇之下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两人说着说着又杠了起来。
裴望渝听到动静走过来询问又怎么了。
秦稚棠冲她也哼了一声。
程朝宁瞪着秦稚棠跟裴望渝说:“别理她,随地大小抽,跟个神经病一样,狗路过她都要喷两句。”
秦稚棠高声反驳,“到底是我抽风还是你心不正,今天也就是我来了,我要是没来,你是不是准备让裴望渝也试试衣服,等你生日穿着你那破衣服去?”
她临时改了口,程朝宁还是听得火冒三丈,怕裴望渝误会什么,“你别一口一个见不得人,心不正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脑子,眼睛还瞎看不清状况。”
说完,程朝宁拉着裴望渝就往外走。
秦稚棠原地站了几秒,想让sa把那破衣服拿出来她看看长什么样儿,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程朝宁送,裴望渝也不见得穿。
看着那两个已经出了门,裴望渝还转头看了看她。
秦稚棠不服气地追上去准备发难。
然一出门,气还没撒出来,就看到裴望渝跟程朝宁在几米外停了下来,对面还站着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挤出非常难看的笑容在跟程朝宁打招呼,另外一个干脆没笑,怒气冲冲地瞪着裴望渝,那张破嘴一开一合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话。
秦稚棠这会儿脑子清楚得很,想也不想冲了上去,站在裴望渝身边,以同样的眼神回击那个不善的女人,以及一脸假笑的伪善女人。
“罗筱蕊,眼睛不知道该怎么用就剜了当瞎子,瞪谁呢!”
本就心思各异的假意寒暄被扯下了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罗筱蕊满是恶意的讥讽话语说了没两句,被秦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