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嘬嘬玻璃。
看得陆彦翀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是你命好还是那只猫傻,多少回了你都活了下来,是个有运气的,好好活着吧,也不枉费我把你从游艇上带回来。”
裴望渝醒来的时候,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好一会儿才有意识,那种瞬间失重和巨大的爆炸声响猛然在脑海浮现。
呼吸一滞,她掀开被子下床,鞋都没穿冲出房间。
主卧门虚掩着,她推门一看,房间没开窗帘没开灯,黑乎乎的,没人。
她呆站在门口,脸色发白,更多的是急切寻找的慌张,听到外面一声轻微的餐具碰撞声响,转身朝着厨房跑去。
陆彦翀正盖好熬粥的珐琅锅的盖子,一阵橘香盖过了海鲜粥的味道,紧接着后背覆上来软绵绵的温度。
垂眸看了眼腰间的一双柔荑,陆彦翀握着小手转了个身,注意到她光着的脚,眉心微蹙,将人抱了起来,顺手关了火,然后抱着人往客厅走。
沙发上,裴望渝跨坐在他身上,还是跟昨晚一模一样,跟个树懒似的,反正就是不放手。
陆彦翀忍俊不禁,摸着她的后脑,声音温柔,“不是说不愿意当小孩,怎么这么赖。”
从昨晚问了那句她要做什么之后,裴望渝就没再说过一个字。
哼哼唧唧不算。
这会儿一开口,声音又沙又哑,跟平常的软软糯糯大相径庭,“我就想赖着你。”
陆彦翀无声勾唇,很享受她的撒娇跟依赖,任她黏了好一会儿,“头晕不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裴望渝终于舍得抬头。
湿漉漉的杏眼潋滟又无辜,看得陆彦翀心头一紧,“饿不饿?”
不饿的话他想当个禽兽。
劫后余生的两人心底深处都涌动着不安惶恐,都迫切地想要拥有对方来驱赶这份负面情绪。
四目相对,欲火一触即发。
裴望渝刚一偏头,陆彦翀就抱着她起了身。
吻着一路走回主卧,房间里的温度随着粗重的呼吸和让人酥麻的轻吟骤然升高。
所有的恐惧被慢慢填满,被一点一点抚平
慢火熬了两个小时的海鲜粥温度已经冷却到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