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眼底下有两片青黑。
或许是没休息的缘故，他的脾气稍有些火爆，开门见山的问道：“陆总来找我干什么？”
陆陌寒也废话，说道：“问一些，关于婉儿的事！”
秦万北诧异：“婉儿怎么了？”
陆陌寒把元宝和顾老太的亲子鉴定推到他面前：“苏司律说，那晚上是你带走婉儿的，我就想问你和元宝有没有亲子关系。”
秦万北皱眉，莫名的看了一眼陆陌寒，不过等他把亲子鉴定看后猛的顿住了。
“竟然……不是？！”
“绝无可能！”
秦万北的反应和苏司律又不一样，十足的肯定中带着不明所以的焦躁，猛的一巴掌拍在文件上，冷笑道：“顾文死得还是太便宜了！”
“……无能！”
这一声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顾文，陆陌寒不关心。
他冷声道：“所以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元宝和你有关系么？”
秦万北坐在黑色真皮老板椅上，死死的盯着亲子鉴定。
许久后才颓然靠在椅子上，说道：“元宝和我没有关系。”
他抬手压住了眉心，似笑似哭：“苏司律有最后悔的事，我也有。”
“那天是我亲手把她送到了顾文的床边。”
陆陌寒：“……”
他可没工夫管秦万北是什么心情，声音冷淡的把苏司律说的都说了出来。
秦万北自嘲的发出古怪的笑：“哈？我赢了？我并没有！”
“那天，我无比庆幸是我救下了婉儿！”
“婉儿当时已经没有了意识，但不是那种昏迷的没有意识。”
“你知道吗，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满脸都是诡异的笑，身体却不住的抽搐。”
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反应，秦万北见过这种表情，只有在那种过量注射的y君子身上才会出现的表情。
“我当时非常愤怒，我知道那些肮脏见不得人的手段……为了逼迫婉儿，他们竟然使用了d品！”
如今最荒唐的短视频直播，里面也不过是造剧本、造人设。
但直播那边可不是，那边直播的杀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