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起来。
“傅将军,您对这个白虎有什么把握?”
说实话,傅景虞也不知多久未曾听到别人称呼他为傅将军了。
如今听江舟这么一喊,倒是觉得有点陌生起来。
“我早已不是什么将军了,我如今只是一个流放犯人,你还是叫我景虞吧!”
江舟赶忙应了声:“好。”
傅景虞道:“这是我的看法,我们不该进入白云县的。毕竟我们也不清楚白虎的数量究竟有多少,这要是只有一头的话倒还好说,这倘若有很多头的话,我们根本无法应付。”
江舟拍了拍胸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没事的,没事的,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突然,傅景虞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一直埋藏在他心里许久了。
“对了,你们江家与我们傅家最多算个关系疏远的亲戚,皇上再怎么株连,你们也不大可能跟着我们一同流放,你们究竟是为何被皇上流放的?”
江舟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这个我着实不太清楚,我甚至都不晓得自己做错了啥,就直接被皇上抄家流放了,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随后他接着说道:
“我唯一跟你有过的一次交集,那便是在边境那次。我知晓有人想要烧我们的粮草,便给你通风报信过一次。除此之外,我几乎没跟你有过什么交集,我着实不明白皇上为何要将我抄家流放。”
那一次,傅景虞带着粮草前往边境作战,这场战事持续了好几个月之久。
当时,军营中被混进了一个细作。
说来也挺巧,正是江舟发现了这个潜藏的细作。
而后,江舟赶忙将此事告知了傅景虞,这才成功避免了粮草被烧毁的危机。
如果粮草被烧毁,那么这一场战争就必然会落败。
到那时,顺元帝必定会大发雷霆,傅家会有什么后果,那可真不敢去想。
思及此,傅景虞总算明白了江家人为何会被株连流放了。
那个细作极有可能就是顺元帝派来的,其目的就是让他输掉这一场仗。
届时,他便会受到顺元帝的惩罚,甚至会连累整个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