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是他护着老姐,现在是彻底被老姐给钳制住了。
苏萍兰冷哼一声:“谁让你说你姐是傻子啊?你姐现在不傻了,你还说她是傻子,这不是找骂吗?”
沈星言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娘,你重女轻男,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现在是对我越来越不上心了。”
苏萍兰又捶了一下沈星言脑壳子:“就重女轻男怎么滴?谁让你姐比你聪明,谁规定不能重女轻男的?”
上次,沈清晚教陆大郎用鸡血诈死,这一计可把张大娘,吓得好些日子都不敢出门了。
每天都怕,官府的人来抓她。
那几日,张大娘整日提心吊胆,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那段日子啊,她整日里坐立难安,生怕陆大郎真的被她给弄死了。
那心啊,就如同被高高悬起一般,好几天都没有落下来过。
一闭上眼睛,仿佛看到陆大郎满脸是血,站在她面前,质问她为何如此狠心。
“娘,我看啊,就是那臭小子诈死,前些天,我还看到罗琴,带着他俩坐着傅家的驴车去了灵州城。”
陆来旺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窝窝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啥?你说啥?你说二房坐着驴车去了灵州城?真的还是假的啊?”
张大娘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有几分恐怖。
那模样,像是听到了惊天大新闻一般。
陈翠儿连忙上前插嘴道:
“婆婆,这当然是真的,我还看到罗琴,在傅家人开的铺子里做工,就是最近卖得好火的汉堡包和薯条,就是傅家人开的,一个汉堡包要15文钱,一份薯条要12文钱。”
张大娘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啥?一个包子15文钱?那你知不知道,罗琴在那儿做工多少钱一个月。”
张大娘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罗琴的收入。
在这个穷苦的地方,能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那可是让人羡慕不已的事情。
“不知道,我问她,她死活不肯说,我看……工钱肯定不低,不然她怎么不告诉我呢?”
她对罗琴的隐瞒,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