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兴奋,但还能有序地排队打饭,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相信不久后,这些员工习惯了,就不用找个人在白米饭前看守了。
然而,有些妇人看到米饭,是可以随便打的,心中就动起了歪脑筋。
她们想着,家里孩子多,粮食总是不够吃,如果,能偷偷些给孩子们吃,那该多好。
于是,她们互相使着眼色,悄悄地靠近打饭的地方,眼睛不住地,往放米饭的大桶上瞟,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就在这时,江老婆子又出现了。
她眼神犀利,扫过那些心怀不轨的妇人。
江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矍铄,她站在那里,双手抱胸。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东家好心,给大家提供这么好的饭菜,是让大家吃饱肚子,好好干活的,可不许有什么坏心思,谁要是敢偷拿粮食,可别怪我,这个老婆子不客气。
这饭菜,只能在这里吃,可不允许打包带走的,要是发现谁打包,立刻辞退,永不录用,明白了吗?”
刚刚,趁着大家不注意,将一坨白米饭,偷偷揣入口袋里的妇女,听到江老婆子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慌乱从口袋里,把米饭掏了出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往自己嘴里塞。
要是因为,这点米饭丢了这份工作,那真是丢了大瓜捡芝麻,实在是不值得。
沈清晚早就料到,有些人会这么干,所以,一早就吩咐了江老婆子,要留意这件事。
让在这里干活的人吃饭,当然不是问题,可要是,连他们家里人的饭,都从作坊里打包拿回家,那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