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个张大娘,那张嘴就跟吃了屎似的,一天不闹事她就浑身不自在。”
“哎哟,她要是真把自家孙子卖了,那可真是作孽哟!”
“这个张大娘真是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孙子都能卖掉,该不会是把卖孩子的钱,拿去给她那宝贝孙子考秀才吧?”
“张翠花,就是村里的搅屎棍,我还记得,我家里以前养了头猪,跟张翠花吵了一架,第二天,猪就被药死了,肯定就是这个恶妇下的毒,我家的母猪,你可得发灵了,这个恶妇一定要遭报应哟!”
赵寡妇被村里的人指指点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又怎么会在意,张大娘说的那些话,她就当张大娘是在她耳边吹风,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陆来旺见状,赶忙拉住张大娘,焦急地说道:“娘,不要在公堂上这样说话,大人搞不好真的会打你的。”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公堂上闹事,可是会遭受皮肉之苦的。
此刻,他紧紧地拽着张大娘的衣袖,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陈翠儿赶忙压低声音劝道:“婆婆,你就听来旺的话吧!”
她也真是服了这个张翠花,都到了公堂了,这臭嘴,还不停地骂人,真不怕官老爷把她给打了啊。
就在这时,齐义再次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张氏,竟敢在公堂之上嚣张跋扈,简直目无法纪!来人,先给她打五板子,以示惩戒。”
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大堂上回荡,充满了威严。
“是,小人遵命。”
紧接着,两名衙役闻声而动,其中一个衙役,迅速上前抓住张大娘,将她按趴在地上,另一个衙役则手持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了起来。
张大娘已经五十岁的年纪了,身体本就不如年轻人健壮,哪里能遭受得住板子的毒打。
她一边被打,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哎哟,要打死我这个老婆子了,疼死我了,快点,让他们给停下啊!”
那声音凄惨而又绝望,在大堂上回响,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法不容情,衙役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止行刑。
很快,五板子就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