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
“只有子君和我才是配的。”
刘凯附和说:“说得对,我也见过那些没接受新思想的女人,每天都围着丈夫转,一点主见都没有,哪像子君,有主见又有新觉悟,留洋四年,学识渊博。”
宁桑榆站在柱子后听他们讲的话觉得有些好笑,鼓吹那些实行不了的空头理论就算了,还顺带将她贬低到了尘埃里。
“我记得,我们没见过吧,你凭什么对我下定论呢?”宁桑榆从柱子后面出来,一身余白与兰苕相合的收腰襦裙衬得她身姿曼妙。
这身装扮,与歌舞厅内旗袍、西装和洋裙的打扮迥然相异,一时间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宁桑榆面色淡淡,看着张致博。
“你是?”回神后,刘凯率先出声。
“宁桑榆。”
张致博的神色由惊艳变成了嫌恶,怒问:“你来做什么?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这种旧社会的女人,和我完全就是两路人。”
“你穿这身东西来这里也不怕别人笑话!你看看现在新社会的人谁还穿成这样?!真是丢脸。”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对于他的跳脚,宁桑榆脸上的表情没变,“你既然不承认我们有婚约,那我丢不丢脸又关你什么事呢?”
“我说要来找你履行婚约了吗?”她将手中拿着的一个铜片丢到他怀里,“做人不要太自负了,我找你退婚的,你拿着我家的钱去留学,回来就这么贬低我吗?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也就满口胡话那样,我为什么要配你?”
“而且,你所谓的契约自由主义,源自社会契约论吧?你想要和别人结婚,总得先和我退婚不是吗?婚约难道不是社会契约的一部分?你连其一都学不精,遑论其他。”
“你所提倡的言论自由,便是凭己私利,满口胡言,不留余力贬低我抬高你,全然不顾我的名声吗?亏得你说留洋海外,博览群书,海外的学堂便是教你如此吗?”
“你说人人平等,那为什么你言语之中对我乃至对其他女性都是轻蔑和看不起呢?光说不做吗?”
“你将他们宣扬的平等奉为真理,那为什么他们将大炮与枪口指向我们?”
他们用“自由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