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右手两个月内动不了,别轻易动,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宁桑榆看了眼自己缠着纱布的肩膀,应了声。
“你哥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明天。”她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想到到医院之前他那刻意放缓的声音,宁桑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敲门声响起,万安邦将晚饭提了进来放到桌子上后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给你买了晚饭,吃点吧。”越向黎将勺子递给她。
万安邦买的是一碗青菜肉粥。
流那么多血,脸苍白得不行。
宁桑榆接过勺子小声道谢,又看他几眼,“越大帅,您没有要务在身吗?”
他在旁边盯着,她有点压力。
越向黎拿过旁边的报纸,打开看,“没有。”
她盘腿坐在床头,用左手慢慢喝着粥,过了一会儿她道:“越大帅,您真是个热心的好人。”
季怀民说他和别的军阀不一样是真的。
但好心到这种程度,不太可能。
他想要什么?
越向黎沉默了一会儿,“嗯。”
差不多喝完粥的时候,门外有争辩的声音。
越向黎开门,见是杨卫国在喝退一个穿着学生装的男人。
他面上带着愧疚,“我就见一下宁同学,和她道个歉。”
越向黎把门拉开,锐利冰冷的眸光落到他身上,“站门口说。”
他气势迫人,莫蔡被这么看着,抖了下身子,“宁、宁同学,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当时太怕了我都不知道做了什么。”
“你能原谅我吗?”
宁桑榆绷着脸,“不原谅,我就不怕吗?”
“给三倍医药费和住院费,你别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绕道走。”
不然她会忍不住也把他推去挡刀,真的疼死了。
逃跑是本能,但推人还可以说是本能吗?他就是怕自己也受伤,把她推出去可以拖延时间。
当时那么多同学看到了,他为了自己的名声,装装面子过来和她道歉,说当时太怕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越向黎朝两个警卫员微微颔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