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去了。”好像没那么疼了。
她把碗递给他,和他说了下情况。
“要两个月不能动。”
季怀民无奈地叹了口气,摸摸她脑袋,“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受伤,我都不敢出门了。”
“哥,做你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拖住你的脚步。”她认真道,“等我好了,继续教我练枪吧。”
那天回去,他和她说了他要做的事。他信仰远大,若有一日迫不得已,她必不让他陷入两难。
季怀民点了点头。
“哥,你和越大帅交情好吗?”
“我和他没交情。”
宁桑榆掀开被子的左手顿了一下,“他在这儿陪了我一晚上。”
“他对你说话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季怀民哑了会儿,问。
“还蛮好。”宁桑榆想了想,回。
季怀民盯着她看了许久,好几次把话憋回去,“桑桑,你……”
后面要说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嗯?”
“饿了吗?”
“嗯。”宁桑榆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点了点头。
越向黎回到越公府,让万安邦和杨卫国去休息,自己也准备回去洗漱。
越向辰被士兵推着出来,看到越向黎从外面走回来,“哥,你刚回来啊?”
“嗯。”
他眼尖地看到了越向黎拿着的军外衣上的血迹,紧张地问:“哥,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越向黎低头看了眼那块血迹,“我回去睡一觉。”
越向辰被推着出门,回头看了眼他,问推着自己的士兵:“你知道我哥昨晚去哪儿了吗?”
“大帅的事,需要问警卫员或是两位副官才知道。”
越向辰闻言点点头。
洗了澡睡了两个小时,越向黎穿上衣服出门,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上,风纪扣没扣上。
“大帅!”刚到厅堂,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给他敬了个礼。
“说吧。”越向黎负手站在他身前。
“半月内已击退洹系四次攻城并做出反击,已确保洹系没有再次攻城的能力。”郑开盛回,并和他说了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