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愣住,徐吾轼抱紧了些她。
“就算你真的解不了毒,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都要痛,我为何不能短暂拥有你再痛呢?”
“我此前不曾动过心,动心了便非你不可了,便是只能与你在一起一刻,我也很知足。”
他微微退开,却也揽着她腰不肯放手,“声声,既然不是厌我,能不能别躲着我?”
禹筝回神,“你都抱着我了,我怎么躲?”
自从让他叫她不要那么客套后,他从未叫过她名字,一叫便是叫她小名。
“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禹筝放松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好。”
他唇角带上了笑,捧着她脸颊,“下回有话直说,不要用谎来赶我走,就算是痛,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乐意呢?”
她眨了眨眼,“傻傻的。”
又很执拗。
徐吾轼指腹蹭了蹭她脸颊,表现出来几分傻,能换得她些许心疼,那便是值得的。
“有一生了灵智的神物给了我一本残集,记载了一些奇毒的解法,其中恰好有蚀毒。”他松开她些许,拿出用玉简刻录的内容,握了握后贴于她额头。
生了灵智的神物万界珠:又被你拐到任务对象了。
玉简带上了他手心的温度,并不冰凉。
“而净荧花在妖域中,得去那儿寻。”
见她想说什么,他继续道:“万里千机阵当然不能打开,但还是有能进入妖域的方法。”
他将办法缓缓告知。
“声声,我们能长长久久、共证大道的。”
禹筝抬手将玉简拿下,被他顺势将手指拢在手中。
她抬眼看他,他眸中含着细碎的光芒,朝她笑得温柔。
禹筝没抽出手,“怎么我和长辈们困扰十几年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听起来很简单呢。”
从解毒之法,到寻药之法,前前后后十分清晰。
“凑巧。”他面不改色。
禹筝也没怀疑他,即便是他早就知道她中了蚀毒,那从解毒之法到寻药之法,都是他用了心找的。
他目光坦诚,皆是为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