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了弯唇,“能放开我了吗?”
“我便不能多抱抱你吗?”
她很好抱,抱着软软的,抱上了便不想放手了。
禹筝伸手抱住他的腰,“能。”
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明白夏不厌为什么说让她离他远点了。
能不费什么劲便乱她心神的,可不得离远点嘛。
抱了会儿后,他牵着她坐下,继续为她泡茶,又扯了片之前挖的那株净垢莲花瓣进茶中,用灵力溶解。
从忘归台回来后,他便学了些药理,在这方面上天赋也是意外的好,不费什么心思便能学了个七七八八。
禹筝撑着下巴看他。
徐吾轼道:“昨日出去,见到了这株净垢莲,想着对你身体有益,便挖回来了。”
“你是不是一早便知道我中毒了?”
“你说不能动用太多灵力,先前又见你脸色苍白的模样,有所猜测,净垢莲、热幽兰都是温补祛毒的良药。”
禹筝勾了勾唇,此刻心情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般,格外雀跃。
这种被除了家人长辈惦记、放在心上的感觉意外的好。
给她泡好茶,他将茶杯放到她面前,“过会儿再喝,别烫到了。”
禹筝看了眼他,脑袋靠在他肩上,将身子大半重量都挂他身上。
“徐吾轼,给我靠靠。”
他笑着托着她膝弯将她抱入怀中,“抱你,我字凭之。”
前段时日,奚且归给他取的。
轼为车前凭扶的横木,奚且归便为他取字凭之。
在些许的不好意思和不适应后,禹筝舒舒服服地靠进他怀里,“嗯,记住了。”
他低头贴了贴她脸颊,“声声,你还未说是否心悦我呢。”
禹筝侧眸看他。
他扣住她的手,“我想听。”
“凝眸无限意,似是故人来,徐吾凭之,喜欢你。”
徐吾轼揽着她腰的手收紧,“声声,我能亲你吗?”
禹筝眨了下眼,压下眸中的些许羞涩,“得寸进尺,亲吧。”
不到一刻钟,她便从站着到被他抱着 ,再到了他怀里,现在他又想亲她,这不就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