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很快便可以见到老爷夫人了,这样心情会不会好一些?”
岁昭闻言又有了盼头。
一个多月没见爹爹娘亲了,想他们。
回去时不急,爹爹娘亲就在暂时的家中,也不似来时这般赶,用了八九日才回到。
坐了许久马车,到家之后岁昭像是霜打的菜花般,见了爹娘才打起精神。
她乐颠颠奔向祝扶黎,却在投入她怀中之前停住,“我沐浴了再抱您。”
祝扶黎笑着抱住她,“娘亲不嫌弃你。”
岁昭抱着她好一顿撒娇,随后去沐浴洗漱睡了一觉。
九月六日是祝扶黎的生辰,当日言听澜亲自下厨,给她做了长寿面和其他饭菜。
岁昭早早起了,钻进厨房帮忙。
“爹爹,我能做什么吗?”
言听澜一指灶台边的凳子,“坐那儿看火。”
“噢,好吧。”每年都让她看火。
用完饭给娘亲送完生辰礼后,岁昭很有眼力见地溜了,留他们黏糊,自己回房中给沈思危写信。
天气越发凉,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已是十一月份出头,岁昭期间只收到了一次沈思危的信。
天上正飘着微雪,披着白色披风的祝扶黎来敲门,“安安。”
岁昭开门将她迎进来,抱住她,“娘亲,快进来,别冷到了。”
祝扶黎揉揉她脑袋,“我刚从外面进来,不嫌冷啊?”
“我火气足,不冷。”她蹭蹭祝扶黎披风上的绒毛,“娘亲来找我什么事?”
“过两日我们回京,有什么要收拾的,早早收拾了。”
岁昭闻言,想到什么,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收拾好情绪,“好。”
祝扶黎解了披风放到一旁,捏捏她脸,“在等他来吗?”
“嗯,没事,他来了不见人,会回京城的。”
……
山下,沈思危带着全凌进了村,一群村民在村头老树下烤火闲聊。
“唉,听闻半山腰那家人要去州府了。”
“你怎么知道?”
“昨日带着我闺女上山背柴,我大闺女找那个严姑娘玩,见他们在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