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章里把她夸得太过了。
顾时笑了一声:“给爷唱两句吧。”他勾着她的下巴,轻佻地说,“回回捧你的场,还没怎么听过你唱戏呢。”
初雅也笑了,顾时在捧她的人气这方面是不遗余力。
每次她的打赏都是全场最佳,从未让她输过任何人。
现在他想听,给他唱两句又何妨?
她站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窄袖的戏服穿在身上,拿过簪子,随意地将长发挽了堕鬓。
顾时把椅子一转,大马金刀地坐在她面前。
她扯过帕子拭泪,上前两步,半跪在他面前。
“大人容禀,那沈延龄非我所害,小女子是冤枉的……”
顾时立刻来扶她:“快请起,我定会彻查此案,为你平冤昭雪。”
她再次深深伏下身去:“多谢大人,大人可还记得当日苏府,一段旧情?”
他面色淡淡:“已经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初雅垂下眼:“小女子身份卑微,想来大人不愿与小女子相认。”
她勉强站起来,扶着桌子,顾时一把扶住她,皱起眉:“你的腿怎么了。”
初雅摇头:“一路押解过来,那些差役对我滥用私刑。”
顾时:“岂有此理,待我查出来,定要严惩这些人。”
说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初雅抬头看去。
发现……他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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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昨天是谁大半夜地唱苏三起解啊?”
“我也听见了……”
“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也听见了。”
“后面怎么不演了啊?初雅。”
初雅捂着脸,左右躲不过,羞恼到不行:“那当然要休息了,难道还演个通宵不成?”
“初雅,既然你男朋友来了,怎么不唱洞房花烛夜那一段啊?”
初雅没好气地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着捂着脸匆匆往门外走。
星月赶紧把她拉回来:“说了不让你们多说,她脸皮薄,你看惹生气了吧?”
“她生气了,待会排练的时候不专心,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