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只手。
马所长眉头紧张,犹豫间握着抓着宋雁平的手也跳到了岸上。
宋雁平开心地笑道:“马所长,不用担心,以我现在这个关系,你有什么可慌的?”
马所长低着头,说:“开设赌场是重罪,你千万想清楚了!”
“我知道!一定不给你添麻烦,有什么事情你就提前通知我,好不好?”
宋雁平见马所长已经沦陷,也就不再步步紧逼。
“唉……但愿别有什么麻烦!我得回所里了!”
“好的,马所长!慢走啊!”
马所长刚走出去几步,身后的船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
他转过头去直愣愣地看着慢慢驶离码头的船,心中纵然有万千无奈,也得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试问,谁不喜欢金钱?
觉悟的破碎,立场的倒塌,思想的沦陷,利益的诱惑,都终将让一个人成为金钱的傀儡。
而马所长,也同样不是例外!
宋雁平将人性的丑陋拿捏到位,也不给马所长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马所长就在宋雁平设计的这口黑染缸里,逐渐被一点点地染黑。
宋雁平将大南庄这边安顿完毕,让王敏跟着他返回京海。
回京海的路上,宋雁平总觉得有哪个环节还存在问题。
但是他想了很久,始终没想出来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王敏把宋雁平送回家后,宋雁平将安娜叫到身边。
“宝贝,你现在怀孕两个月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将结婚提上日程了?”
安娜害羞地低着头,说道:“嗯,我们回我家,跟我爸妈说一说吧!”
宋雁平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下来。
次日,宋雁平带着安娜去市立医院的产科建档后,两个人又回到家中准备搬家的事情。
宋雁平安排王敏带着弟兄们帮忙,将现在住处的一些需要带走的东西,搬进了已经装修好的别墅。
宋雁平再三考虑,决定雇一个保姆在家里帮忙照顾安娜,毕竟他平时东奔西走的十分忙碌,安娜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可马虎。
一切安顿好后,宋雁平让王敏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