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宋雁平。
“平哥，来了！”
“嗯，我从监控看见了，领他们进包间。”
“是。”
小波走到前台，对那个科员说：“几位大哥，这边请吧！”
小波把他们带到一楼走廊的最里面一个大房间里，并安排了服务员给他们上了酒水。
小波走到包间外面时，那个科员跟着走了出来。
“哎，那个……”
他还没说完，小波会心地笑道：“我知道，你们玩就行了，姑娘们等会儿就到。”
“哎哟，那就谢谢啦！哈哈哈！”
小波让妈咪带着十五六个姑娘来到他们的包间内时。
“先生晚上好！”
这一幅场景可把蔡照真吓了一跳，他的酒也醒了一半！
他对旁边的人说：“你们这可不行啊！简直是胡闹！”
其中一个科员说：“哎呀，蔡局，我们要姑娘就行，您就唱歌，您又不犯错误，我们天天回家守着家里的黄脸婆，心累啊！”
“是啊是啊，蔡局，您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让弟兄们好好放松放松吧！”
蔡照真站起身，说：“那你们玩吧，我得回去。”
两个科员站起身拉着蔡照真，苦苦哀求他留下。
蔡照真架不住他们一顿软磨硬泡，最终答应下来。
五个科员点了五个姑娘，蔡照真被夹在中间属实有些滑稽。
那五个科员搂着姑娘又亲又摸，时不时地跟蔡照真喝一杯。
蔡照真早年在财政局还是个小科员的时候，就在每年的年会上登台唱歌，平时他也会哼两首。
而此时此刻，他看到身边的下属们各自拥玉入怀，说心里不痒痒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也只能唱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姑娘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纸巾包裹着的金色胶囊后，掰开胶囊，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酒杯中。
其中一个科员跟蔡照真合唱了一首邰正宵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之后，那个科员旁边的姑娘端着一杯啤酒向蔡照真走了过来。
“领导，真是好歌声啊！来，我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