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
顿时，混合着脑组织的血液迸溅了那个女人一脸。
那个女人努力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来，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小波看了宋雁平一眼，宋雁平没有说话。
小波刚要抬起手，林平杰双唇哆嗦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哎！哎！……”
还没等林平杰说出下一句话，又是三声短促而脆快的枪声。
“biu biu biu！”
三声枪响之后，那个女人躺在地上已然没有了生存的迹象。
周伟乐走上前去用脚踹了踹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随即对宋雁平说：“平哥，好了！”
宋雁平点了点头，说道：“赶紧处理，赵鹏，你去配电室把闸合上！赶紧的！”
“是！平哥！”
赵鹏去配电室将电闸合上，周伟乐和涛涛两个人将段雷和那个女人身上的衣物扒光，又把他们身上的首饰和手表摘了下来。
三个人一起合力，将那个女人率先扔进了粉碎机中。
随着一声“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个女人在粉碎机的破碎下，肢体被粉碎成了肉酱喷进了鱼塘之中。
一阵冰凉的风从鱼塘对面吹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一股浓浓的说不上来的奇怪的味道。
小波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激起水花的鱼塘，笑道：“幸亏没结冰……”
小波说完，空气中除了几个人轻微的呼吸声和时不时吹过来的血腥味，便只有机器的轰鸣声。
林平杰看着从粉碎机出料口喷薄而出的肉酱，不知是因为打心底的紧张害怕，还是恶心，突然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宋雁平往后退了两步，对赵鹏他们说：“动作快一点儿！”
周伟乐去粉碎机的进料口看了一眼，看到只剩下多半截腿和胳膊，赶紧招呼涛涛和赵鹏去抬段雷的尸体。
三个人合力，才将段雷塞进粉碎机高处的送料口中。
随着粉碎机又一阵沉闷的粉碎声，出料口喷薄而出的肉酱扬出去七八米。
一阵狂风袭来，宋雁平等人快速往后撤退了几米，只留下林平杰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出料口往外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