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莫士元把涛涛、小波、王敏、赵鹏以及周伟乐的照片抽掉后，说：“这五个人我们查到已经潜逃到法国，你们动作很快嘛，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的？”
宋雁平笑了笑，说道：“什么叫潜逃？我们是要去旅游的，要是潜逃，我们不早就移民了，还能等着你抓我？”
莫士元从剩下的一堆照片中抽出来两张放到宋雁平面前，说：“臧嘉诚，王春海，你的两个骨干成员已经被我们逮捕了，剩下的人去哪了？”
宋雁平听到臧嘉诚和王春海被捕后，心中先是一惊，转而冷笑道：“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我哪儿知道他们去哪了？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两个人都抓了，其他的人你们努努力，也能抓到！”
“宋雁平！我劝你好自为之，坦白交代，别跟我扯皮！”
宋雁平把眼睛一闭，仰着头一声不吭，不再搭理莫士元。
莫士元眯着眼看着眼前顽如硬石的宋雁平，把手里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扔，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加紧突审臧嘉诚和王春海！”
“是！”
“宋雁平，你这个黑恶团伙到底干了什么，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宋雁平依旧一言不发，但是内心却还是打起了鼓。
臧嘉诚和王春海还是当初他在大南庄开设赌场时纳入麾下的两员大将，可以说，自从他回到庭岛以后干的大多数事情，这两个人都有参与。
但是，宋雁平自然也不傻，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除了王敏小波等五个人，其他人他并不是非常信任，所以也没有让他们参与过。
宋雁平曾经制造的几起恶性斗殴案件他们都知道，包括开设赌场，开夜总会和洗浴中心涉黄等。
不过，就是这些小事情，也足够让他头疼了。
可是，令莫士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臧嘉诚和王春海两个人可不是善茬儿。
当初宋雁平在赌场里对他们两个出老千用尽方法折磨，才将两个人拿下。
而今莫士元只是带领庭岛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刑警对他们两个进行突审，一天一夜后仍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有用的信息。
这让莫士元十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