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士元顺着宋雁平的眼光看去，坐在身边的蒋燕低着头盯着面前的材料正在发呆，这让莫士元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他转头看向宋雁平，说：“宋雁平，明杰和胡晓宁到案以后，对你们之前的一些事情供认不讳，有几个事情要跟你落实一下。”
宋雁平冷哼一声，说道：“没有证据的就不要问我了，证据充分的你问，我一定回答你。”
莫士元对蒋燕说：“蒋局长，你问吧！”
蒋燕从恍惚间清醒了过来。
“哦……”
她拿起面前的材料，抬起头的瞬间跟宋雁平复杂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她躲闪了一下，说：“我们根据明杰和胡晓宁的供述，以及结合臧嘉诚和王春海的供述，对于你的几起故意伤害罪进行了调查。”
“综合所有的人证物证，我们也进行了相关的走访，对关于你的五起故意伤害案整理出来了这些材料，你看一下。”
说着，蒋燕将面前的材料从铁栏杆下塞了过来。
宋雁平轻轻地扭了扭手上的铐子，拿起材料慢悠悠地看了起来。
五分钟后，宋雁平放下了手中的材料。
他看了一眼蒋燕，又看了一眼莫士元，问道：“这是他们说的？”
莫士元点了点头，说：“怎么了，没事儿，有疑问你可以提出来，情况不实的我们会重新调查。”
宋雁平思忖片刻，回道：“他们说的这些我承认，这几起案子都是我指使他们做的。”
莫士元万万没想到宋雁平会这么痛快的承认。
“好！你也算是个男人，敢做敢当！”
宋雁平冷哼一声，说：“放心吧，我比你男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既然你都承认，那就签字按手印吧！”
宋雁平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
莫士元看了一眼蒋燕，仿佛两个人刚才在车上对好的话题，此时此刻蒋燕完全忘记，抛在了脑后。
宋雁平站起身，说：“没有要问的，我就回去了！”
“等等！”
莫士元叫住了宋雁平，并抬手示意宋雁平先坐下。
宋雁平没有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