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信他，那为什么又要来问我林平杰和段雷的事儿呢？”
宋雁平这一句话，堵的莫士元哑口无言。
宋雁平继续说道：“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开赌场……开夜总会……我都可以认，但是你说林平杰和段雷怎么样了，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莫士元深知，现在以宋雁平的特殊情况，根本无法从他的嘴里获得他想要的答案。
监护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儿。
莫士元扔下了一句“我会盯死你的”，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杨建业对蒋燕和安娜说：“你们二位也出去吧，他需要休息。”
蒋燕拉开门，拽着安娜往外走去。
安娜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宋雁平，宋雁平笑道：“乖，去吧！”
安娜心中的话哽咽在喉咙中说不出来，跟着蒋燕离开了监护室。
杨建业目送着他们的离开，直到监护室的门和缓冲区的门全部关上后，他才轻轻地捏了捏宋雁平的手。
宋雁平扭了扭身子，又抬起手挠了挠脸。
他皱着眉头问道：“杨哥，你这给我身上抹的黄不拉几的什么破玩意儿，弄得我身上刺挠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