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习惯了网上的谩骂。”
方寒淡笑一声，开口道：“我知道了。”
作为一个医生，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去。
比如刚才。
也许，在王曦雨看来，楚枫的态度，的确有些狂妄。
但在他看来，救一个人，比救一个人要好得多。
而现在，评论区里的人，已经开始偏向于他了。
“我看他们现在应该很着急吧！”王曦雨觉得方寒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现在，他不但要赔偿，而且还被人在网上骂了一顿。
方寒身体向后一仰，双手捂着脑袋。
他随意的转过头，望向了车窗外。
窗外的景色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好的，坏的，都在一瞬间消失了。
“你应该明白，没有什么是我们永远都抓不到的。”
他忽然变成了一个苦行僧。
“他们要说的话，要做的事情，都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王曦雨听后，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弹幕瞬间就炸开了锅。
【方神医好酒量。】
【当然，我不会和这些小混混计较的。】波。
【方神医，您别生气，我们都是支持您的。】
【不管他们说的多难听，说的多难听，他们都是坏人。】
这话说的，就像是把大家都给骂了一样。
之前还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现在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或许是因为直播间的观众太多了。
有些人看不下去了，就跑到那个人的小号上骂了起来。
然而，方寒却并不知晓这一点。
难道，他已经猜到了？
王曦雨也看出了方寒的疲惫。
方寒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双眼。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到了目的地。
车站里人来人往，似乎是在等着他们下车。
“方寒，你个虚伪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