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怎么了？！我，我好痛，叫救护车！方寒害了我，都是方寒！”
而高老头的脸色，却是从蜡黄变成了潮红。
高老头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
就在刚才，他浑身一震，那种沉重的感觉就消失了，就连肝脏都没有了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难道他恢复的如此之快？
旁听的人都很生气。
他们都看到方寒施展了诅咒，还以为方寒是黔驴技穷了。
之前听到方寒骂李江水，他还以为方寒是在和自己较劲，却不知道，李江水竟然还真有病！
“卧|槽，方博士这么厉害？难道李河水真的要遭到报应吗？”
“如果我不是迷信的人，我都要怀疑李江水是不是被方医生诅咒了。”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真希望李河水的病情再恶化一些，这样的商人，就该早早的死去！”
“方医生，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这么准确？”
“要我说，八成是卢大夫的本事很大，从一些细微的地方，看出了李江水的病情，所以才会把李江水的病情说得这么严重！”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一件‘因果律’的武器！”
李河水疼的脸色发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的工作人员和律师都慌了神，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120送到法院也是有一段距离的，跟着李江水过来的刘主任心里打鼓。
他望向方寒，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这方寒好诡异，难不成他还能施展妖术不成？
李总这情况，简直是糟糕透了，能不能坚持到120都是个问题。
刘经理咽了咽口水，这方寒看起来还真有点意思，要不要让他来帮李总做个胸外按压？
“方大夫，李总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快把他给治好！身为医师，不就是治病救人的职责么？
你就这么让李总在你面前被杀，你就不担心所有人都会骂你？”
方寒轻轻抬头：“医者本就是救死扶伤，不过李河水根本不能算是一个人，他最多也就是个禽兽。
我这一生，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坏人，一件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