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中,我的好连襟,你特么现在是不是在偷着乐?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张宏阳虽然发配边远了,但一定还会回来的,你等着!”
刘志中淡冷而笑,马上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发语音:“我偷着乐什么呢?恭喜张县长,祝贺张县长,掉进反张家的狼窝里,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呢!张宏阳同志呐,任重道远哦!”
“阳州是你的家,我们当然永远欢迎你回来啊!反正我俩之间,呵呵,我很明白,不死不休那种,对吧?党员干部,就是要为斗争而生,要不断提高斗争本领和积累斗争经验嘛!”
“顺便问一句,您那个根上的伤,好透了没?唉,要上任新职了,也还是请娘家人好好吃个饭,跟我大姨子好好道个歉嘛!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要考虑一下生儿育女的事,这才是正道呢!”
“毕竟没离婚,还是夫妻不是?那就得做点夫妻的事出来看看,一定要做得有水平,有成果啊!你可别等到我让你大姐都怀上了,你还是没儿没女的,也不太好吧?”
好家伙!
刘志中这一席话,阴阳怪腔,磁性满满,各种口吻拉满。他也就差一个:你走吧,去沙东县好好受苦吧,我会照顾好你老婆和你小姑的。
说出这些话,刘志中也是很解气的,一吐心中鸟气啊!叫你狗日的张宏阳在省委党校学习的时候,天天折磨老子,给老子各种小鞋穿!
现在爽了吧?老子成了市府一秘,和你小姑要出双入对,你特么发配边疆。
刘志中甚至能脑补出张宏得要气得脑出血的样子来,嘴角都笑抽歪了。
确实,张宏阳听得气得要吐血了,特别是刘志中说到他根上的问题,现在是个大问题。
最近,张宏阳很崩溃。
被赵涵打伤了之后,出院养好之后,他痛苦的发现了一个事实。他才三十岁,还年轻,还有想法。
可一有想法的时候,后半截子是坚硬的,前端是萎耷耷的,好像末稍神经坏死了。
他还和教育局那个中年女局长又约过一次,这是忘记不了她,死不悔改的悔改了。
可张宏阳居然发现两个人折腾一番,最终到头了,放了一点点清汤寡水的东西。这他妈是个啥东西,能生出孩子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