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过于集中的,麻木地不断重复让我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这最后10%血量的掉落过程显得格外漫长。
以至于当风月寂高喊着“小心”时,我才意识到,boss的血条已经下降到最后的一格了。
在boss挥动手臂的那一刻,我感觉了不妙,这一下是冲着与他短兵相接的光泽去的。
根本不给人反应的余地,长矛击打在盾牌上,发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金属哀鸣,当下竟然是在那紫色品质的盾牌上砸出了拇指大小的黑色凹痕,恐怕耐久度得掉了1/4以上。
风月寂朝着那个方向频频地释放着治疗技能,却只是弹出了无效化的提示。
光泽的头像陷入灰色。
“该死,偏偏是最后关头。”队伍语音中光泽的声音有几分懊恼。
“不是你的错,这精英级boss的属性太过离谱了。”已经阵亡的法师安慰着他。
失去了原本的仇恨对象,仇恨竟然是转嫁到了风月寂的身上,魁梧的身躯就那样朝着草原的另一侧跑动起来。
也许还没有结束,我清了清干涩的喉咙,不管怎么说,以牧师的跑动速度是不可能和boss相提并论的,此时也就只有暂时处于近战职业的我,有可能牵住boss的仇恨。
放下两个阵法封住boss的走位,直线跑动拦截,我抡起手中的烧火打了一套完整的四连击。
月亮族长老的目光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终于是将武器指向了我。
一上来就是横扫也太过分了吧。
近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我做出了一个后跳,长矛的金属端擦着我的衣襟飞了过去。
“霜冬兄弟,撑住啊!”
以我现在的防御属性来看,撑不撑得住也不过就是挨上一下的事情,只要中招就是直接掉地阵亡。
47%。
在与boss周旋的过程当中,我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为什么这么庞大的身躯可以如此的灵巧,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毫不相干的想法,连我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
“霜冬兄弟的走位可以呀,有戏了!”
我多次尝试从金属长矛挥动的轨迹中,找寻boss出招的规律,可惜无果。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