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回应他说:“不就是过了第一阶段,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可能还是咱们电竞社沉寂太久了”,豪子把头埋进衣柜中,去摸索那件他外出赴宴才穿的外套,沉闷的声音从衣柜深处传来,“这次活动洛道的前500名,高校的电竞社占据的席位极其有限,可能连50席都不到,像我们电竞社能有5人上榜,已经是非常值得庆祝的喜事了。”
尽管豪子这样描述了,我还是没有什么确切的概念。
豪子见我没有吭声,接着说道:“这么和你说吧,我刚才打听了一下,轩宇电竞社所在的x大,这次也不过就4个人进入到了第二阶段空中壁垒,从人数上来看,我们甚至更甚一筹。”
“那从质量上呢?”我下意识地问道。
豪子沉默了一会,无奈地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老问这样尖锐的问题,他们四个人都是排行前一百的,这我们肯定比不上啊……”
“你小子情报懂得挺多啊。”
“那可不,我刘正豪江湖百晓生级别的人物。”
聚餐的地点距离学校有着不远的距离,我和豪子早早地出发离开了校园,打了一辆的士前往柳槿汐发来的地址。
司机是个健谈的阿姨,和豪子一见如故,两个人一路上谈天说地,就差下一步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了。
我对于陌生人之间的搭话环节向来兴趣斐然,因此一个人偏头看着窗外不停游移的风景。这座城市逐渐开始入夜,华灯初上,车流沿着高耸的立交桥涌动着,前往下一个路口。
眼前的情景对我来说,竟然有了一丝陌生感,恐怕还是我蜗居在学校的时间太久了。毕竟这三年以来,我把外出社交活动的频率减少到最低,尽量自己一个人待在空荡的房间里,对着互联网或者书籍,无限遐思。
以前在青训营时,每次放假回家都会经过这样的立交桥。青训营所在的沧州市发展得很豪华,早在几年前地表就已经被林立的建筑群和高架覆盖。
往往是每个月的尾声那几天,我通过那条长长的海底隧道,驶向北区的机场,搭上那班9点48分的飞机,飞往我的家乡。
那时候的我才刚刚成年不久,不谙世事,一转眼竟然已经过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