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训练室的两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

    “顾轻竹,你要是还想这支队伍好的话,就别再包庇任何一个人”,皇甫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说道,“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打是吗?要不是顾轻竹邀请,我绝对不会考虑和你们这群人在一个战队里面,你们自己看看录像,这都打得是什么?!”

    “那你别打就行了啊,这里也不会有人求你上场。”方既白强硬地看着皇甫辉说道。

    天乾拍了拍我的肩,笑着摇摇头:“放弃吧,你不是那种具有权威和压迫感的强硬之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战胜狂狼,以小组第一出线会是最好的赛程,避开了子不语,而且第一场打雨落可以有喘息的机会。

    谁想到今天却是大败而归,不仅如此,这场失利结束之后,下一个对手竟然还是狂狼……这一次我上不了场,浮尘又该如何应对呢?

    而且这次是在败者组碰面,一旦失败,就意味着彻底出局,浮尘也将失去它存在的意义……

    “好”,皇甫辉点头,走回座椅坐下,“反正这支队伍就是为了这个城市邀请赛成立的,要是输了大不了解散就是,现在从第一轮就掉入败者组,你们知道要连胜多少轮才能晋级吗?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方既白,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少了你,浮尘运转得更顺畅了呢?”

    “行啊,那就都别打看看,到底是谁更伤害队伍!”方既白紧咬着牙关说道。

    “没意思。”原野闷声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向着训练室外走去。

    “原野,你去哪里?”杜梓微追了上去。

    我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被金属外壳包裹的右手,如果不受伤,今天比赛的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是不是浮尘就不会爆发眼下的冲突?

    还是说这种矛盾早已暗藏在水面之下,只是缺乏一个引爆它的理由。

    在这种即将分崩离析的乱局当中,又应该做些什么?

    我暗自捏紧右手,感受着神经牵动的轻微触感。

    呯。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碎裂声在训练室的一角响起。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静止当中,原野停在了玻璃门前回过头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