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
但王木枫整个过程倒是神色如常,甚至在巷子里还在跃跃欲试,只不过被我强行按了下来。
“你不害怕吗?”
走廊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问她道。
“害怕啊。”她轻声说道。
我微微睁大双眼。
还没等我说话,她扬了扬眉,抢先开口道:“你该不会是在想,还好有我在,我给她带来了安全感之类的吧?”
“喂,不要随便替我假想这么难以启齿的心理活动吧。”
“哈哈”,她得逞地笑了,旋即开口道,“逗你的,其实我并不觉得害怕就是了,之前见过类似的事。”
“见过类似的事?”我有些惊讶。
“嗯,我小时候吧,当时和我妈还有其他齐宏集团的人在外地,见过比这还要大的场面呢。”
“难怪,我还以为大小姐会怕得浑身发抖、站不住脚。”
“然后栽进你怀里吗?”
“我可没有想象这一步。”
“哦,真是无趣的人。”她悻悻道。
“那如果想过呢?”我转而问道。
“那就让这一幕留在想象里吧”,她轻抱了一下我,然后像猫一样灵巧地从我身后逃开,“晚安。”
“晚安。”我微笑道。
……
翌日,沧州市电竞馆,浮尘和狂狼的比赛在上午9点半如期举行。
和小组赛相同的情景,连两边选手席的位置都如出一辙。
赛前的五分钟,杨震突然从座位上离开,走到了浮尘的选手席附近。
“都安好呢。”杨震转动视线,眯着眼笑道。
“拜你所赐,活动了一下身体。”皇甫辉捏了捏拳头,迎着对方的视线望了回去。
“莫名其妙,你们活动和我有何关系?”杨震耸肩道。
“你最好小心点,我下一个打的说不准就是谁了。”皇甫辉冷笑了一声。
“是嘛”,杨震扭动了一下脖子,“他手伤成这样打不了,你们拿什么赢啊?哈哈!”
说完,杨震狞笑着转过头去,径直回到了狂狼的座位席。
“他娘的,这什么嘴脸?越来越无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