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递给我信件的那个姿势,直到身影缓缓地消散在黑暗之中。
“你被禁赛了,五年。”
黑暗中开始回想着这样的声音,起初还是一个男声,我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只觉得好像在那里听到过。
很快,声音扭曲成了女音,依旧是同样的内容。
声音在进一步叠加变形,一会是扰人心神的靡靡之音,一会又放大成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咆哮,声音在不断贯穿着我的耳蜗,好像它在变化成某种符号,即将牢牢地刻在我的身体当中。
“嘶。”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噩梦中惊醒,一时间竟然觉得浑身酸痛不止,抬头看向窗边,有热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看样子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努力地睁开眼,靠在床头静静地坐了一会才起身,昨夜的噩梦好像就这样无形间烟消云散。
我摸过床头的手机,上方清楚地显示着现在的时间,11点17分,我竟然一觉睡了近12个小时……
收拾了一下离开房间,虽然现在已经进入闲来无事的放假阶段,我连手腕的监测手环都已经摘下,但是我记得下午还有一个颁奖仪式要参加。
用乔之聆的话说,颁奖仪式本身可有可无,但是发奖金的场合必须到场。
于是,我们一行人又大张旗鼓地乘车前往昨天的沧州体育馆,这一次场馆内可以说是分外冷清,虽然颁奖仪式是不用门票免费开放的,但是看台上只落座着零星的几个观众,看起来像是沧州本地居民。
“顾奈你看,那大爷穿着汗衫就进来了,我估计根本就没明白这里在干什么,就是单纯来凑热闹的。”
我眯着眼避开头顶的阳光:“比赛都打完了,哪还有人专程来看颁奖仪式。”
这事对零七零来说比较残忍,城市邀请赛最重要的是资格赛席位,零七零是三支队伍中唯一无缘资格赛的那个,偏偏颁奖仪式上还要作为季军出席。
尤其是这颁奖仪式举行得隆重而热烈,赛组委还依次给零七零选手颁发铜制奖章,喜庆的音乐响起,和零七零队员脸上坐立难安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后是子不语和浮尘,到这一步结束,贺主任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对着空荡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