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得有几个人在的。”

    “老梁,有什么线索吗?”

    “不好说,按照竹子的说法,我认可现场应该有人在望风,至于是谁,暂时无法确定,我等会把想到的几个名字告诉调查处那边,宿管那边的苏杞算一个,他一直喜欢随机抽查宿舍,而且也有钥匙,不知道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其实动竹子全息眼镜的人,我有想法”,陈鹿姐说道,“整个青训营里能接触到学员合同的不就那几个人吗?”

    “这样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但会不会是张真拿到后转交给别人的……不会”,梁叔自己否定道,“竹子说了,张真后面几天都没来,我记得当年打卡记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他是真的没有出现在青训营,那就只有合同管理处的那几个人了。”

    “这样线索就串起来了。”陈鹿姐欣喜地一笑。

    梁叔立即站起身:“竹子你等会,我和陈鹿再去那边一趟,让他们着重排查一下这几个人。”

    等到一切忙完,几轮奔波下来,时间已经过了中午12点,调查处的人员也顾不上午休,开始着手联系梁叔和陈鹿姐提供名单上的人。

    “接下来你是怎么想的,竹子?”梁叔问道。

    “梁叔、陈鹿姐,我想再回沧州一趟。”

    陈鹿姐有些惊讶:“还要回沧州吗?”

    我点点头:“我需要寻找证明我四年前6月25日下午到晚上那个时间段,不在青训营的证据。”

    梁叔托着下巴沉思道:“这有点困难,但想要彻底证明你的清白,只有我们几个的证词确实不够。真是可惜了,两个月前在管理处拿到的一堆监控录像,只有青训营楼内摄像头的,大门视角的监控录像在保安处,当初拆楼的时候遗失了。”

    “唉,都四年了啊……”陈鹿姐若有所思。

    我开口说道:“我知道会很难,青训营都拆除了,沧州好像就和我们那一批人再无关系,但我想哪里一定留存着证明我们存在过的证据。”

    “加油”,梁叔拍了拍我的肩,“我和陈鹿就先留在这里,调查处的人说了,已经在和名单上的人联系了,这两天就把能联系上的带到这里,我作为当初青训营的总教练,陈鹿是心理咨询师,也能提供一些线索,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