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熟悉的嗓音。

    “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不能是哭诉来的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要是哭诉也是找队长,找你……唉,还是算了。”沙哑嗓音悻悻地叹了口气。

    “我也只能鼓励你说,竞技场失意,情场得意了”,我抿了抿嘴说道,“大的奖杯拿不到,小的戒指应该是信手拈来吧。”

    “我靠,你可不许擅自将我们纯净的革命友谊上升啊”,林涵肃招架不住道,“现阶段,还是专心搞事业,还没被淘汰呢,你不许乌鸦嘴啊。”

    “我可先声明啊,辽东太冷了,不是总决赛我不去的。”

    “总决赛?你赶紧买票吧,马上就过了流云这一关。”

    “看来你没受到前几天影响……”

    “慢着,先不提这个”,林涵肃打断了我说道,“扯远了,说回正事,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攻破流云的防守体系?”

    “你确定需要我发表看法?我可不想事后被你们队长追究责任啊。”

    “让你说你就说!有什么责任我揽着”,林涵肃反常地硬气道,随即又再度压低了声音,“这不是碰到血脉压制了,不请外援不行吗?”

    “话说回来,清羽不是刚刚淘汰过流云一次,应该是轮到流云发怵才是吧。”

    “……两年半了,我们就赢了今年季后赛那两场”,林涵肃深吸了口气,“上轮系列赛取胜靠的是出其不意,如果流云能预判到我的跑位,就无法构成那么大的威胁了,像战术这种东西啊没法一招鲜吃遍天。”

    “好吧,北部赛区四支队伍,北境不是才和流云打过吗?你厚着脸皮去问问孔哥呗。”

    “瞧你说的,我脸皮多薄啊……而且那些常规战术是行不通的,北境是后场大核的队伍,和清羽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就算问到了什么也没办法复刻。清羽打流云一直都是劣势,我这灵光一现啊,说不定你鬼点子多,能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战术,一棍子把流云打懵了也说不定。”

    “虽然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让人很受伤,但我这个一场比赛没打过的职业选手就勉为其难地替你想想。”

    “行,你说吧,我正好吃口饭。”

    我稍微思索了一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