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哭哭哭,除了哭自己还有什么用。
何千遇抽泣着,悲愤着,一下一下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到了何挽年身边。
何千遇将何挽年扶了起来,使其靠在自己肩膀上,第一次,何千遇的肩膀上一左一右靠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自己的父母。这一幕,本应该是岁月静好,却不想是天人永隔。
何千遇忽然感觉手上一阵黏腻,她将手伸在了半空中,是血,冰冷的血。
何千遇双唇微颤,看向了父母亲的身上,很多个窟窿,被人捅了很多刀。
何千遇颤颤巍巍的想要去触碰那些伤口,可是何千遇不敢,她怕他们会疼。
多疼啊,父亲曾说母亲虽然喜欢舞刀弄枪的,却也是最怕受伤的,因为母亲最怕疼了,而父亲却最怕母亲疼了,母亲疼了,父亲就会心疼。
何千遇一想到这,眼泪便又苦涩几分,那几分苦涩滴滴答答的全落在了楚怡然和何挽年的脸上。
何挽年和楚怡然遇害的消息在西门族里不胫而走,正在院子里密谋着怎么不声不响,一举拿下断魂剑的白枫眠和画七良听见这样的消息,先是不可置信的面面相觑,随即连忙跟着慌乱的人流,一起去到了何挽年的屋子。
不一会儿,何挽年的屋外竟浩浩荡荡涌现了一大批人,画七良脚步最是慌张,他扒开人群,一个箭步冲到了何挽年屋子里,白枫眠紧随其后。
其下的人,倒不敢贸然进去,这些事他们还没有权利插手,此事目前可能还得等西门族的长老来处理,所以他们也只是在门外张望张望而已,就像看热闹一般。
画七良走上前去,见到眼前的一幕,瞳孔急剧收缩,何挽年死的太突然又蹊跷了。
他和他许久未见,不想再见却遭此变故,到底是谁做的?画七良忽然有一种信念,那就是如果让自己知道了凶手是谁,自己绝对要手刃了那个人。
白枫眠也跟着进了屋子,他看了地上的人和失魂落魄的何千遇一眼,紧接着就不停的往屋子深处走去,似是要找什么要紧的东西。
白枫眠看到了满地的血迹,循着血迹而去,他脚下一顿,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微微将脚给挪开,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很眼熟,好像墨翼尘就有一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