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戳到你痛处了吧,这么多年了,敢情是为孟阿宁守身如玉。”拂云捂着半张脸,死死得盯着楚云川,咬牙切齿道。
“你·········”楚云川实在没想到拂云竟然连这样不知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
“你以为你斗的过白枫眠吗?要不是他你们早在一起了,还想护着孟阿宁,你连自己都护不住。”拂云就像洪水决堤一样,压抑久了,总会泛滥。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云川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没什么,”拂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顿时噤了声,一脸心虚,转身要走。
楚云川这才觉得当年的事可能并不简单,遂楚云川拔出了剑,架在了拂云的脖子上:“把话说清楚。”
拂云从来没有见过楚云川发过这麽大脾气,而且拂云哪见过这阵仗,这刀光剑影的一下就把拂云震慑住了。
但是她哪里会说出实情,说出来的话,她和楚云川之间就彻底完了。
“气头上的话你也信。”拂云道。
楚云川不相信一个人在气头上会说无中生有的话,白枫眠绝对是做了什么。
只见楚云川把剑从拂云脖子上撤开, 只见手一松,剑便朝那墙壁去了,霎时间,木质的墙壁穿过三分之一的锋利,一道裂痕油然而生。
“我楚云川想知道什么哪怕是死人,我也要撬开他的嘴。”
“说。”楚云川掐住了拂云的脖子,近乎疯狂的模样,拂云根本没想到温文尔雅的楚云川此番竟紧抓着此事不放,一时间拂云的脑袋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楚云川的手渐渐收紧,拂云的脸也慢慢爬满晚霞一般的颜色,她要窒息了,看着楚云川冰冷的眼神,拂云竟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楚云川手下。
“我说。”拂云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
楚云川闻言,终于肯放开拂云,拂云终于获得了久违的呼吸,她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贪婪的呼吸着久别的空气。
没等拂云休息片刻,楚云川便急不可耐的道:“快说。”
于是,拂云就这样,把她与白枫眠勾结给他下药的事全盘托出。
楚云川听了,果然是又恨又气,恨不得杀了拂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