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阿宁冰冷的双唇,有愈发侵入的趋势。
孟阿宁狠狠的咬了白枫眠的上唇,一股血腥在二人口中,在这个屋子里蔓延。
孟阿宁不断的去推白枫眠强有力的胸膛,不过孟阿宁力气显然抵不过白枫眠,怎么着都是徒劳,孟阿宁从头上取下了簪子,狠狠的往白枫眠的脖子上插去,显然是要白枫眠的命。
白枫眠吃痛的松开了孟阿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手一拿下来,整个巴掌都是血。
“我的好夫人,你这是铁了心要为夫的命啊,可惜为夫皮厚的很,你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白枫眠似笑非笑的说着,朝孟阿宁步步紧逼。
孟阿宁已经退无可退了,拿着手里那带血的簪子,朝白枫眠冲去,只要白枫眠给一丝机会,她一定要杀了白枫眠。
孟阿宁像发了疯一样,拿着手里的簪子就是一顿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孟阿宁是懂一些手脚功夫的,白枫眠一时竟难以招架。
白枫眠不想伤了她,可是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场面一时间竟有些失控。
白枫眠抓住了孟阿宁举着簪子的手,怒道:“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好好的又在作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是你杀了我表哥,我今天就要你为他偿命!”孟阿宁满眼恨意的看着白枫眠。
“敢情是为了个野男人啊,”白枫眠冷笑一声:“是他不识时务,非要揪着以前的事不罢休,他该死!”
“你!”孟阿宁听着,恨不得撕烂了眼前这个可恶的人,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所做的坏事,这么理直气壮,这简直是魔鬼,太可怕了,是自己看不清人,是自己愚蠢,竟然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是拂云那女人是不是?等着,我让你看看忤逆我的下场。”白枫眠将孟阿宁狠狠的甩在了地上,随后就要出门而去。
他一定要将拂云那女人碎尸万段,自己好心留她一条性命,她就应该感恩戴德,找个隐蔽的地方知趣的活着,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招摇过市。
就在这个时候,孟阿宁见机站了起来,再次举着手里的簪子就朝白枫眠的脖子刺去,只不过白枫眠身子稍侧了一下,便只刺到了他的后背上。
白枫眠这下彻底怒了,他转过身,出于受伤吃痛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