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可能已经猜到了许多东西。”
他总感觉顾浔出现在云川城,没有南下涵州,就是在等自己。
“走吧,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借口,现在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便将赌注公布天下。”
宋健彰觉得此赌注还是太过儿戏,担心道:
“我觉得没有几人会相信此赌约,就像周朝末年,天下诸侯盟约,谁先攻入京城,谁便是天下之主。”
“最后大周覆灭,京城沦为焦土,诸侯之间依旧相互攻伐,当初的盟约就像粪土。”
田文逸可不在乎这些,他要的只是一个借口,其他人信与不信与他何干。
“信不信是他们们的事,尊不遵守是我们的事。”
“回营。”
回来的路上,顾浔两人并没有策马狂奔,而是一路慢行。
脚下泥泞,完全是前方云川城的难民踩踏出来的。
沿路所见,也都是裹挟着家眷逃亡的难民。
一直未曾开口的欧阳憍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主公,真要与齐王对赌吗?会不会有些太儿戏了。”
这赌的不是几两银钱,也不是千万家产,而是中域江山。
这赌的将士们用鲜血换来的疆土,用汗水守护的百姓。
欧阳憍能有这种疑问,顾浔很欣慰,作为一个将军,就应该站在将军的角度去看问题。
“放心,我们不会输的。”
“即使输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口头盟约,无凭无据。”
“规则是强者制定的,恰巧现在咱们是中域最强势力。”
欧阳憍看着顾浔自信无比的脸庞,他实在不知道顾浔哪里来的自信,不过他却有一种莫名的信服感。
这个少年承诺过的事情,从来没有过纰漏,总能出其不意的达成。
正如当初,谁能想到柳州能在两州围剿之中存活,成为如今中域疆域最广,实力最强的势力呢?
他坚信,顾浔既然敢答应,必然是有应对之策。
“主公,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不用在龟缩云川城,可以南下配合李将军攻取吴州城了?”
顾浔摇摇头道: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