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说完了之后,赵鼎立刻认真的回道:
“官家放心,三日之内,臣一定让所有将士们都穿上新鞋。”
赵鼎的话让刘禅心情大悦,然后他就扭头看向了张俊:
“爱卿放心吧,你的问题,朕已经帮你解决了。”
刘禅的一句话,让张俊气的好想找个人打一顿。
他水师那边,连个新船的影子都还没见到呢,要八十九万贯,您就敢给两百万贯。
我步军这边,将士们都露脚趾头了,问您要七千贯买鞋啊。
您听清楚了,只有七千贯啊,不是七万贯,更不是七十万贯。
您倒好,钱的事儿提都不提一嘴,一人真就发双鞋打发了?
这他娘的,合着只有水师是亲娘养的,我们步军就是后娘养的呗?
但让他更气的是,就落了双鞋不说,他还得谢恩。
他张俊好歹也是官居枢密副使啊,当殿张嘴要七千贯就已经够丢人了。
结果钱还一分没要到,只要回一堆鞋。
这特么以后没脸见人了!
一场朝会下来,不仅是李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张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大部分的大臣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实在是要八十九万贯,给两百万贯这个操作,对于他们的三观震动太大。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终于对岳飞的受宠程度,有了一个超级清晰的认知。
几天之后,岳飞正在家中临摹出师表,就听到下人来报。
“老爷,有客人到访!”
“何人到访?”
“回老爷,是个面生的年轻人,他说他是钱塘人士,姓沈。”
想了想自己在钱塘并没有姓沈的朋友,本想拒绝,但又想到沈氏乃是钱塘大族,于是他便说道:
“请他到会客厅吧!”
“是!”
他在客厅等了不一会儿,就见进来一个年轻人,而且自己确实不认识。
那年轻人倒也不怯场,见到岳飞之后,便大大方方的上前行礼。
“晚辈钱塘沈行知,拜见岳元帅!”
“免礼,坐!”